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xiǎo )旅馆看到的(de )那一大袋子(zǐ )药。
景彦庭(tíng )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wǒ )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而当霍祁然(rán )说完那番话(huà )之后,门后(hòu )始终一片沉(chén )寂。
他抬起(qǐ )手来给景厘(lí )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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