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wǎng )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bàn )个三环。中央(yāng )电视塔里面有(yǒu )一个卡丁车场(chǎng ),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我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kuài )了很多,可是(shì )人家以为你仍(réng )旧开原来那车(chē )啊,等于没换(huàn )一样。这样显(xiǎn )得你多寒酸啊(ā )。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然后我推(tuī )车前行,并且(qiě )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zài )地上,对围观(guān )的人说:这车(chē )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tián )膺,半个礼拜(bài )以后便将此人(rén )抛弃。此人可(kě )能在那个时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rán )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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