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领带,将慕浅的双手绑在了她身后。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rén )生,感情经(jīng )历几乎一片(piàn )空白——除(chú )了他念念不(bú )忘的那个幻(huàn )想中的女孩(hái ),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周二,慕浅送霍祁然去学校回来,坐在沙发里百无聊赖之际,拿出手机,翻到了霍靳西的微信界面。
也好。容恒说,上(shàng )次他们见你(nǐ )的时候,你(nǐ )还只是个带(dài )着孩子的单(dān )身汉这会儿,老婆找到了,孩子的妈妈也找到了。外公外婆见了,也肯定会为你开心的。
想到这里,慕浅也就不再为两人纠结什么了。
霍靳西听了,竟然真的不再说什么,只是不时低下头,在她肩颈处落下亲吻。
霍先生难道(dào )没听过一句(jù )话,理想很(hěn )丰满,现实(shí )很骨感。慕(mù )浅微微叹息(xī )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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