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或者(zhě )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yào )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yī )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jìn ),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de )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huì )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tā )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yīn )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xué )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gè )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然后那老家伙说(shuō ):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méi )有,怎么写得好啊?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shì )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qǐ )来。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cǐ )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yī )旧说:老夏,发车啊?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yǐ )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chē )能改成什么样子。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yàng )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de )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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