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tiān )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清醒,这两(liǎng )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píng )静,甚至不住地在(zài )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mìng )的讯息。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tíng )看着她,我能给你(nǐ )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shì )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rén )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不用给我(wǒ )装。景彦庭再度开(kāi )口道,我就在这里,哪(nǎ )里也不去。
了,目(mù )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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