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wǎn )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le )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容隽也气(qì )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wǒ )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qiě )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shēng )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shēng )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suī )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bú )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lái )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hái )挺放心和满意的。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吗?
她大概是觉得他(tā )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她(tā )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zhàn )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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