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bú )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yě )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duì )?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gè )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xiǎng )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lǐ )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méi )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de )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zhào )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jīng )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浪费十年时(shí )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děng )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shì )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shuō ):不行。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xiào )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yào )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fèi )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shì )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此外还有李宗盛和齐秦的东西。一次我(wǒ )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kuài )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lái )我看见那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bú )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shàng )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mài )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wǎng )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xué )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de )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有一次(cì )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jí )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ā ),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jiāng )。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xué )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zhè )个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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