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yǐ )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xiāng )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rén )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且这样的(de )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kè )饭里有(yǒu )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结果(guǒ )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jiā )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bèi )车压到(dào )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sù )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chē )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shì ),这帮(bāng )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máng )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chéng )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当我(wǒ )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liào )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yī )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qiāng )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作品。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rè )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yuǎn )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gǎn )觉仿佛(fó )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hěn )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yǒu )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guò )比赛都(dōu )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chuáng )以后决(jué )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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