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道房(fáng )门(mén ),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nǐ )了(le )吗(ma )?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shuō )的(de )是(shì )事实,你敢反驳吗?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zhāi )下(xià )耳(ěr )机道:你喝酒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dì )把(bǎ )自(zì )己介绍给他们。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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