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姜晚不想再跟沈景明多(duō )言,五年了,沈景明,我早已经放下,你也该放下了。我现在(zài )很幸福,希望你不要打扰我的幸福。真的。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shàng )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tā )每天来去匆匆(cōng ),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chuáng )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huái )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顾知行扶额,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shǒu )活。他站起来,指着钢琴道:那先看你有没有天(tiān )分吧。这些钢(gāng )琴键认识吗?
有人问出来,姜晚想回一句,那被(bèi )喊梅姐的已经接了:是我家别墅隔壁的人家,今天上午刚搬来(lái )的。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me )急,把我吓了一跳。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gǔ )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méi )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chú )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de )是他在床上要(yào )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dào )了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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