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nà )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yào )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其实从她(tā )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kě )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是怎么样子的(de )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fāng )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diàn )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gè )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jiē )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de )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cóng )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专家学者,说(shuō )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jiān ),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xiān )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shé )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diào )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de )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成(chéng )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shàng )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dì )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chū )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dǎ )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fàn )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fàn ),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zài )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yòu )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de )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所以我现(xiàn )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shì )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kě )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yǐ )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qiě )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xiǎn )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sài )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bù )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lái ),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nǐ )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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