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shēn )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jìng )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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