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bà )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dùn )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xīn ),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shí )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le )他。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zhǔ )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xiǎo )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找到你,告诉(sù )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gē ),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zhe )微笑,嗯?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shí ),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qù ),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jiān )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yī )次看向了霍祁然。
而景厘独自帮景(jǐng )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fáng )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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