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yàn )庭控(kòng )制不(bú )住地(dì )缓缓(huǎn )闭上(shàng )了眼(yǎn )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景厘平静地与(yǔ )他对(duì )视片(piàn )刻,终于(yú )再度(dù )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gěi )我打(dǎ )电话(huà )的,对吧(ba )?所(suǒ )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kě )以照(zhào )顾你(nǐ )。景(jǐng )厘轻(qīng )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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