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bèi )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shuì )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chuáng ),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tā )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fàng )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zhì )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应了一声(shēng ),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le )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méi )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jué )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xū )要顾忌什么。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qí )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lí )开了。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dī )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虽然隔着一(yī )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yuè )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chuān )了整顿饭。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shēng )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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