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cháng )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自(zì )恋倾向的人罢了。
他说(shuō ):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zì )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shí )么哪?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hěn )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zhǎng )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xiē )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zuò )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suàn )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bìng )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不(bú )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de )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duì )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zhè )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de ),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shì )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jìn )。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wéi )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méi )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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