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喉头控制(zhì )不住地发酸(suān ),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wèn )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yán )——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zuò )——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jǐng )彦庭很顺从(cóng )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dài )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dào ):你们聊什(shí )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bú )在,审我男(nán )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shì )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páng )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guò )度的悲伤和(hé )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奇迹出(chū )现。
那你今(jīn )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yào )不给你好脸色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tòng )了他。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le )口:那年公(gōng )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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