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de )介绍以(yǐ )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zài )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dà )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zuò )椅,十(shí )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fàng )在门口(kǒu ),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改装汽车的(de )吗?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jí )刹停在(zài )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men )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jiān )大大向(xiàng )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guǎn )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shì )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而(ér )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chéng )机票头(tóu )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时候老枪(qiāng )一拍桌(zhuō )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lái ),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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