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sù )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shì )天昏地暗,整条(tiáo )淮海路都以为有(yǒu )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xiàn )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zàn )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dào )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qiě )大家装作很礼尚(shàng )往来品德高尚的(de )样子,此时向他(tā )们借钱,保证掏(tāo )得比路上碰上抢(qiǎng )钱的还快。
老夏(xià )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lái )无人可知,过去(qù )毫无留恋,下雨(yǔ )时候觉得一切如(rú )天空般灰暗无际(jì ),凄冷却又没有(yǒu )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chén )露徐小芹等等的(de )人可以让我对她(tā )们说:真他妈无(wú )聊。当然如果身(shēn )边真有这样的人(rén )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jiù )会托底的路,而(ér )且是交通要道。
之后马上有人提(tí )出要和老夏跑一(yī )场,然后掏出五(wǔ )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biān )观赏,然后对方(fāng )逼近了,有一个(gè )哥儿们(这个哥儿(ér )们往往是站得最(zuì )靠近自家大门的(de ))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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