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不爱我,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你把我当什么?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ér )是忙着整理(lǐ )别墅。一连(lián )两天,她头(tóu )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xué )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姜晚想着,出声道:奶奶年纪大了,不宜忧思,你(nǐ )回去告诉奶(nǎi )奶,她做的(de )事情是对的(de ),我很幸福(fú ),我和小叔(shū ),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
他转身要走,沈宴州开口拦住了:等等,沈景明走了吗?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很是理解:你来了就好。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姜晚收回视线,打量卧室时,外面冯光(guāng )、常治拎着(zhe )行李箱进来(lái )了。没有仆(pú )人,她自己(jǐ )收拾,沈宴(yàn )州也没闲着(zhe ),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shì )闲聊各自家(jiā )里主人的事(shì )儿。姜晚听(tīng )了几句,等(děng )走近了,看(kàn )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tā )感情的怀疑(yí ),更是对他(tā )人品的怀疑(yí )。她立刻道(dào )歉了:对不(bú )起,那话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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